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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珠儿一掌一掌打在我脸上,我看不到自己的脸现在是何种情形,只觉得一阵阵的血腥气扑鼻而来,脸也渐渐没了直觉。
云瑶捂着鼻子皱眉道:“好大的血腥气,果然是个不入流的**坯子,流出的血都这么难闻,不像我,冰肌玉骨。”
我咬紧牙关恨恨道:“你一定会后悔的!”
“还敢咒骂?珠儿!给我割了她那胡说八道的舌头!”
珠儿强行掰开我的嘴,忽然犹豫了:“娘娘,真要如此吗?她毕竟是君上的人。”
“是谁的人有什么要紧?要紧的是,她是靠着这张脸才让君上多看她几眼的,归根结底,君上喜爱的还是我,她不过是一个替代品,我想打想杀都可以!你要是下不去手,我连你一起处置!”
珠儿不敢有半点迟疑,把匕首放在我的舌根,那匕首刚刚在我脸上划过数刀,血液顺着刀刃滴到我嘴里,粘稠的液体让我想呕又呕不出来。
那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,珠儿手起刀落,我甚至没感觉到疼痛,一条舌头掉在了地上。
鲜血从我嘴里汩汩而出,我被呛得连连咳嗽,终于感觉到了疼痛。
可我没了舌头,说不出话,只能呜呜地低吟,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。
云瑶一脚踹在我头上,大骂:“**!扮这副柔弱样子给谁看!你一个人在这寒冰渊待着都能毫发无损,这点小伤对你来说算什么?”
珠儿有了个新主意:“娘娘,我听说寒冰渊凶兽颇多,魔君之息可以催动他们,不如你放出几只来,跟这贱妇玩玩?”
云瑶笑了:“好丫头,在我身边没白跟着,也学会这些好点子了。”
她念了法诀,一股魔气从她体内飘出,越飘越远。
须臾,山摇地动,一个庞大的身影从山石后缓缓走出,它张开血盆大口,朝我一步步逼近。
我无助地看着它,云瑶在我身后狂妄地笑着。
她的笑并没有持续很久,那巨兽走到离我几步远的地方,再不往前,踟蹰了一会儿,便转身消失在了黑暗中。
“娘娘,这畜生根本不敢近她的身,你说会不会......”
云瑶大吼:“绝无可能!这**定是在这里时日久了耐不住寂寞,与那畜生苟合了,不然怎么可能不吃她!”
她定是疯了,如此胡言乱语,那妖物为何不伤我,她应该比谁都清楚。
每次那些凶兽跃跃欲试,我都能感觉到颈间隐隐发热,猜测那应该是赫连泽种下的某种印记,用来护我周全。
他向来如此,爱我也好,恨我也罢,都绝对不会允许我有其他死法,我只能死在他手上。
“你!去扒光她的衣服,我要看看这**身上有没有留下跟畜生交合的痕迹!”
“娘娘,奴婢不敢。”
“啪”地一声,珠儿的脸瞬间红肿。
“贱婢!你到底惧怕她什么?算了,也不指望你一个女子能做什么,有些事,还是男人做了,我看着才畅快。”
说着,她用了传音术,三个侍卫装扮的人出现在她面前,俯首躬身。
“娘娘呼唤我等,可是有什么吩咐?”
云瑶指着我:“去!把她衣服扒了,随便你们怎么玩?”
侍卫警觉看看四周,面露难堪。
“娘娘,这里是寒冰渊,您可知君上是不许旁人踏足的?”
“知道,但规矩都是给旁人定的,难道我也要遵守?你们是本宫的贴身侍卫,自该为我马首是瞻,我说话你们都敢顶嘴,你们是想造反吗?”
侍卫们立刻下跪:“臣不敢!”
“那就按我说的做!若是你们谁再敢说半个不字,我当即下令把你们的女眷全都扒光了游街,让她们千人骑万人欺。”
三个侍卫向我扑来。
我试图反抗,可一个人死死抓住我的胳膊,还有一个摁住我的脚腕,剩下那个撕扯着我的衣服。
我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,酮体就那样毫无保留的暴露着。
云瑶笑得放荡:“真是个十足**,连身体都能跟我几乎无二,可那又有什么用?君上真正喜欢的只有我,你再怎么努力,也只能是个玩物罢了!”
她瞥向侍卫,冷冷道:“既是玩物,就是给男人玩的,你们几个今天可得好好玩,要是被我发现谁玩得不够尽兴,我要你们命。”
三个人听了,不敢有半分耽搁,如洪水猛兽一样朝我袭来。
起初我觉得耻辱,疼痛,可折腾到最后,我竟然连这些也感受不到了,我只觉得麻木,我想逃。
那三人玩得累了,瘫坐着不再管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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