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脸红得可以滴血。
本来不应该看的,但是,好奇心太旺盛了。
她要看看,这个每天使唤她做事情的男人,身体的秘密到底是怎么样的。
要是哪里长得不好,以后她偷偷在心里笑他。
然而,事实太打击人了。
沈见礼是上天偏爱的男子,不仅给了他一个好头脑,身材也哪哪都完美。
身高和颜值就不用说了,身体的肌肉线条,充满了爆发力。
强劲的腰身,以及腹下的地方…
有些人是有肌肉,却是大树挂辣椒。
沈见礼却不一样,况微微看到,都惊呆了。
想到她可能是第一个见到他身体的人,心情就非常复杂。
沈见礼可不容许她内心有那么多戏,将人吻了一遍,就直奔主题。
况微微抵住他的胸口,却没有半点作用。
她害怕的都染上了哭声,“沈见礼,别这样。”
他这么凶猛的身材,太吓人了。
沈见礼没听到她的声音,有一道屏障,隔离了所有声音。
此刻,他被身体的意愿主导。
要占有眼前花香味浓郁的女子。
他张口,咬住她的锁骨。
况微微一愣,疼痛感和苏麻一起传来。
下一秒,钻心的疼痛传来。
眼泪,瞬间涌出眼眶。
会所大厅,欢声笑语,推杯交盏,一派祥和热闹。
而距离不远,会所的第一个房间里,热浪不断的涌来。
大床晃动的声响,清晰的传到房间每个角落。
晚宴持续了很久,而房里的响动,闹出的大动静,也维持了很长时间。
夜深了,已经有客人离开了宴会。
姜珩走到停车场,看到一个熟悉的车牌。
咦,这不是沈见礼的车?
自从沈见礼离开那个大房间,他们就没再看到他的身影。
沈见礼是和况微微一起来的。
他没走,况微微应该也没走。
他看一眼他的车,唇边露出一抹暧昧的笑。
沈总既然不在,那应该是很忙。
至于在忙什么,这个是隐私,就不便探知了。
晚宴提供了房间给尊贵的客人休息,所以,即使晚宴结束,侍者也不会去打扰房间里面的人。
能来参加晚宴的,非富则贵,他们能在这里休息,是会所的荣幸。
沈见礼和况微微在房间里近距离接触,闹到深夜,也没任何人,去惊扰他们。
况微微整个人好像放在火架上炙烤一样。
热浪一波一波传来。
她不能发出声音,双唇被紧紧堵住。
在她以为能够逃脱的时候,沈见礼又缠上来。
第一次没能感受的事情,这次她一清二楚,太清楚了,一点一点,全部刻入脑子的髓沟里。
她浑身像煮熟的虾子一样泛着粉红,这**了沈见礼。
再次拉着她一起沉沦。
凌晨四点。
沈见礼忽然被人拍了脑子一样,清醒过来。
他看着睡在他旁边的女子,再看看自己。
深眸出现了出生以来的震惊。
上一次,知道和况微微同房之后,都没如此惊愕。
况微微帮他**太阳穴的事情,他记得一清二楚。
而且,他和况微微**的画面,他也清楚。
但是,那好像不是他本人发生一样,更像是一个旁观者。
他麻了。
这到底什么情况?
他鬼上身了?
沈见礼神情复杂。
无论怎么样,他和况微微又第二次…
早上他还说了让她别妄想,晚上他就强压着别人不放。
他很想抽根烟好好思考一下。
但是,抽了烟,房间里的空气不好,他看一眼况微微,放弃了,他才想起来,自己身上也没烟。
他坐在床上很久。
做生意都没有这么棘手。
坐了半个多小时,他站起来,走去浴室冲洗,洗干净之后,坐在沙发上。
天微微亮,况微微像只毛毛虫一样,从被子下面拱起来。
身体的生物钟已经形成了,一到时间,身体自动清醒,不管有多累。
这就是牛马的宿命。
况微微揉揉脑袋,再看自个儿的身上,昨晚的那些滚烫记忆,在脑海里迅速又过了一遍。
她的双手捂住脸颊,怎么会,又发生这种事情。
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。
看一眼旁边,本来躺着一个人的位置,此刻动荡荡的。
她用手摸了下那个地方。
很冰凉。
沈见礼肯定是清醒之后,发现和她又**,恼怒之下,先离开了会所。
况微微轻轻叹一口气。
昨晚,又不是她逼迫他的,明明是他…
真不知道,见面的时候,该怎么解释…
况微微身体疲累,心里更累。
她掀开被子,房间里没有其他人,只有她自己,所以,没什么好顾忌…
她**的站起来,雪白的足尖踩踏在地毯上,腰间传来一阵刺骨的酸痛。
她连忙扶着床柱子,这才避免了摔倒在地。
等两只脚全部踩踏在地上,她站直身体,目光直视前方。
她蓦然怔住,被眼前的一幕雷击。
沈见礼!
他没走,正坐在沙发上,拧着眉心看她。
况微微还以为自己的眼睛出现幻影了,揉搓了好几次,但是,无论她揉多少次眼睛,沈见礼还是端坐在那里。
“你揉什么眼睛?我又不是鬼,揉一下,难道我就变不见了?”
沈见礼被她的动作搞得无语了。
他说话了!
他居然说话了!
他是活的,活生生的沈见礼!
况微微不知道先该捂住哪里比较好。
她手忙脚乱的去拉扯床上的被单,但被单好像是扣紧在床上,怎么都拉不动。
她转而去拉被子,但是被子有点沉,拉了半天,没扯出一半来,倒是她累得气喘吁吁。
沈见礼摸着自己的额,这个女人,到底在忙什么。
这样看起来真的很搞笑好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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